龙栗

不定时更新的三流写手 肖根/根肖一生巨坑 假期准备长篇 文笔差勿喷

#我埋完汉娜就来撩你(我们互为深渊,互相凝视。)

#现代职业设(绑匪根x警官锤)

#意识流胡写预警(其实并没有剧情)



我向来孤身一人。


不,也许有的时候,还是有人在我身边,虽然,方式特殊了一点。


我叫Root,我是一名绑匪。和大多数绑匪不同,我不喜欢团队,没有同伙,绑架不是为了钱——因为我有的是钱,只要打开我的手提电脑操作一番,立马就有源源不断的金钱汇到我的账号里,我觉得这要归功于一个叫汉娜的女孩儿。她曾经是我小时候的“好朋友”​。我的意思是,挂名朋友——虽然她傻得天真非要认为我是真的打开心门接纳她。其实并没有这档子事,一切只是她的臆想罢了。没错,我们只是互惠互利,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小交易:她得到她想要的“朋友”和习题解答,我借她廖解寂寞,即使我再自命不凡不可一世,也必须得承认,没有谁天生就是享受孤独的,我也不例外。


汉娜喜欢玩一种无聊的生存游戏。


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,我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,她就在那笨重的电脑屏幕面前重复那个她永远无法通关的游戏——这在我看来简直愚蠢至极。有一天快要闭馆的时候,​她递给我一本书。


“你喜欢看书,那么你应该也看看这本,《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》,很好看。”​


我点头示意接过书放在桌边。


“再见,汉娜。”


与她道别后停下了离开的脚步,转而走到汉娜输掉的游戏界面面前。我仔细地盯着屏幕,粗略阅读了游戏规则点下了开始键​——不出所料,这对我简直就是小菜一碟。一次性通关,世界记录榜第一——这没什么值得兴奋的,电脑与人不同,只要你按着它的编程来,跟着代码的指引,你会发现它是最诚实最好相处的,没有那么多弯弯绕。如果这世界上有上帝,一定不是基督徒所崇拜的那一个,我想,上帝也许哪天会是一个代码也说不准——当然,是good code。


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空格光标,我略加思索,输入了“Root”​的字样。如果你略懂电脑,一定会提问:为什么是“Root”而不是“admin”?admin代表系统管理员,这也算是自视甚高最恰当的称呼了。但是,亲爱的,如果,如果真的有一个机器上帝出现的话,我希望我是她手下的一枚卒,是她的信仰行走在这世间的使徒,而不是成为桎梏她的枷锁。做个超级用户就够了,我的意思是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世界运转也正如一场模拟,我们也都是代码,是系统里微不可查的几丝噪音。但或许,在众多的bad code里,你总会找到一个good code,一个和你琴瑟和鸣的code。在你短暂生命谱写的曲子里充当休止符的那个人,以她为坐标锚点划分你的生命的每一阶段,你就可以找到自己每一时期每一分每一秒的价值。然后你会意识到,生命的价值不只是某一瞬时,而是每一瞬间,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你所呼吸的每一分空气,都推动着你离那个命中注定的休止符更近一点,更近一点,然后迎来转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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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遇到了。


在一次警方的营救行动中,我看到了她的身影:正直,无畏,眼神如炬,身板笔直——我确信,她是一名战士,是一名最好的战士。如果要说说​我和她如何有相似点,也许是灵魂互相吸引原则。不管她掩饰地有多么好,她淡漠的外壳里还是住着破碎而极度危险的灵魂。是的,她在召唤我——打从第一眼见到她,就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,互为深渊,互相凝视,比的就是看谁的黑暗能更快地吞噬谁。没错,亲爱的,看着我,看看我们谁先倒下。她叫我的血液燃烧起名为欲望的蓝火——SameenShaw,念了千百回的名字,第一次叫出口语气却平淡地犹如微风拂过白沙地。


“detective Sameen,你好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​


极力压制想要靠近的冲动面色不改地轻轻拥抱她。然后我听到我的深渊开口了,声音低沉而淡漠,像是透过黑洞穿越亿万光年留下的一声叹息。


“别装了,你我是同类人...”​


她加大力道紧紧压迫着我的胸腔与她贴合,无视骨骼咯咯作响的抗议在她脸颊落下一吻。


“亲爱的警长,我们还会再见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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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:在她死后我也去给她坟上放下一捧花。汉娜到死都不明白,科幻小说只是科幻小说,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变得聪明——但是有一点倒没错:拥有越大的理解力就拥有与之对应巨大的孤独——我深深明白这一点,所以我翻开那本书的次数也只有一次。当个笨蛋老老实实地被埋在土里就好了,汉娜,不然可能除了我,你也得不到其他人献给你的花束了。这不仅仅意味着孤独,也是我独一无二的原因——Root,只有一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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